但是凉瀚这是太子妃,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敢得罪,更不知道哪边比较重要。
虽然看上去太子爷移情别恋,但是要是过几又想起来乔姑娘的好,到时候太子妃未必有事,可是他们这群人呢?
祁欢宴迁怒起来,可不管他们是不是无辜的啊。
和程悦待久了,凉瀚没能像她那样,却把自己养出零笑面虎的意思。
她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的话却戳进对方心里。
身份,地位。
这是乔月燕过不去的坎。
然而她放弃对她最好的人,只因为时候有人给他一块糖。
凉瀚对此不屑一顾,你愿意对谁好都没关系,但是何必托其他人下水,自己还要装好人。
“我当太子爷金屋藏娇的是个何等美女呢,现在看来,连宫里伺候的下等宫女,都比她要端庄得体。”
“这长得太清粥菜了吧。”
“也是,太子爷寻花问柳,遇上的美人多不胜数,腻味了,想要来点不一样的也是正常。”
凉瀚话很毒,这绝对是程悦养出来的毛病。
“你话不要太过分。”
姑娘没多少见识,狠话也只会翻来覆去的那几句威胁,凉瀚听了两次就觉得没意思了。
这就是一个连爪子都没长的猫。
祁欢宴给自己的任务听上去很重,实际上却很简单。
有祁欢宴的乔月燕无人敢硬碰,没了祁欢宴的宠爱的乔月燕,什么都不是,真真正正的连东宫的一个宫女都比不上。
“你我过分,那……不知道一个叫祁穗昂的人你认不认识呢。”
凉瀚脸上仍旧是那副笑容,这个人也是皇姓,他是祁欢宴的弟弟,母家不显,当初去过齐月燕那边,和人有一段花前月下。
“你!”乔月燕瞳孔缩紧,看着凉瀚,一时之间就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再也不出话来。
“听前几二皇弟出宫游玩,正巧撞上了乔姑娘,也不知道有没有旧情复燃。”
其实那时候祁欢宴在场,只是两个人久别重逢,根本忽视了在远处寻乔月燕的祁欢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