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还有点感动……个鬼啊。

要不是她，自己还需要在这里过这样的日子吗？

这昏暗，味道古怪的环境，她应该待在家里，甚至是酒店里，吃喝玩乐，潇洒自在。

但是，不管她怎么办，都没办法让凉瀚滚蛋，这段时间她做了很多尝试，以结果来看，无一例外，全失败了。

但是，也没什么坏事发生。

顶多是每无聊零，但是比起自己之前，应该还是要变好了很多吧。

早上爱打太极拳的老头啰里啰嗦，但是知道的事情特别多。

工厂的老板特别气，偶尔却会来个深情演讲。

每做饭，吃进去的，也是她自己的肚子。

干净的家和自己，确实能让人变得心情愉悦，尤其是凉瀚并没有强迫自己去做些损己利饶事情。

顶多捡捡垃圾，扶人过个马路？

不过这些事她确实从来都没做过。

自己长得特别丑吗？

也没樱

就是因为一些事，搞得自己跟被恶魔诅咒了一样，不讨喜的气质如影随形。

又不是她想这个样子，她也想去看医生，她也想变得和正常人一样，可是就是因为这让人讨厌的气质，她很少能在一份工作上长久做下去，周而复始，形成循环。

言语是有魔力的。

你长期对一个人她不行，久而久之，久而久之，她就会信了你的话，然后再变成你描述的那个样子。

就像是程楠这样？她不知道。

反正像她这样的人，活该烂成泥，但是像现在这样的日子，过一过，感觉还不错。

凉瀚不知道程楠心境的变化，她只知道任务进度条突飞猛进，可算是让她看到了任务完成的曙光。

这段时间她也发现了，程楠是真的没什么厨艺赋，像是那样的手艺，估计练一辈子也不会变成大厨，她就不要赖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