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听我的。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一人目光闪烁，一人平静而坚定。

终于，阳家四长老咬了咬牙，别开脸：“阳家阳城开，暂居四长老，服从命令。”

见阳家四长老表态，余下的几位阳家长老，纷纷出声。

阳家三长老面露笑容，上前一步，拍了拍阳家四长老的肩膀，伸出一只手到后者的面前，语气郑重地道：“老四，相信我一次。”

阳家四长老回头，拍了一下阳家三长老的手掌。

“但愿吧！”

啪的一声脆响，在夜色中一圈圈传出。

几人的面色，却在这个简单的击掌之下，变得神圣而肃穆了起来。

四长老扬起手中剑，“从此后我便是剑四。”

“哈哈，那我便是剑三。”

阳家三长老哈哈大笑着同样扬起了手中剑。

“那我便是剑五。”

“剑六。”

“剑七。”

“剑八。”

“剑九。”

…

七双眼睛微微下瞟，看着最后一人。

阳家十长老用袖子擦了擦脸旁的泪痕，一言不发站起身，先前走去。

一柄长剑挡住去路。

剑三眼角带笑，目光微眯：

“老十，你是要造反么？”

阳家十长老脸颊的肌肉抖了抖，眼眶再次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