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戏唱得有点大
沈慧云表示有点晕,这场戏唱的有点大啊!怎么连靠山王都来了。靠山王是跟着老皇上那一辈的人,皇上对他自然是敬重的,见他来了,就问道:“靠山王怎么来了,受了伤,怎么不在家中养伤呢?”
皇上的语气关心非常,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之前靠山王因为不喜越家军而借口推辞不来庆功宴的事情。众人看靠山王哪有一点伤重不能行的样子,而越元帅在靠山王来的时候,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靠山王一边上前行礼,一边严肃的说道:“宫中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事关越家军,老臣怎么能不来!”
这话说的好像没有问题,但是大家心知肚明,看靠山王的神情就知道,这事情关靠山王什么事情,明明就是来落井下石,看看越战能不能死透,如果死不透,他就来补刀。能这么无耻表现出对越家军的出事儿幸灾乐祸的,估计只有靠山王可以这么嚣张了,但是他嚣张,皇上却只能由着他。而越元帅虽然恨不得直
接跟靠山王开干,但是现在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皇上可能真怕他们两人对视的时候能打起来,于是立马道:“不知刚刚靠山王所言何意?”
靠山王冷笑回道:“启禀皇上,刚刚在来的路上,老臣已经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刚刚又在门口听到了太子和越将军的话,老臣实在是忍不住想要说道几句。”
沈慧云看着老当益壮的靠山王,心道,你哪是说两句,你明明就是来嘴炮补刀的。越家军的人现在看靠山王的眼神恨不得带上刀子,两家已经是水火不容了,而太子也紧张的看着靠山王。
靠山王却嘴角带着残忍的笑,道:“刚刚太子说敬重越家军,那么臣斗胆猜测,如果越将军真的犯罪,而他却指明了一个现在不在场的人是凶手,那太子殿下会不会因为敬重二字,而故意杀了自己的手下,来个死无对证,替越将军抵罪呢!”
靠山王一说完,越守就暴起了,越元帅这一会儿倒是冷静的拉住了越守,对着靠山王怒目而视。靠山王
笑了笑道:“越元帅,本王只是就事论事,为皇上排忧解难而已,你不会怪我吧!”
越家军里面也有一些聪明的人立马说道:“靠山王此言差矣,照靠山王这样的猜测方式,那无论找到与否,都无法证明我们将军的清白,你这不是摆明了要逼死我们将军吗?”
靠山王回头眯着眼睛看了那人一眼,道:“你敢污蔑本王,本王只是怕皇上被奸人蒙蔽而已。”
“你…”那人即使冷静也被逼出了气性。结果被周围人拦了下来。
太子也是脸色难看道:“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父皇明鉴!”
皇后也急了,跪下道:“皇上明察,此事断然跟太子没有关系啊!”
沈慧云在一旁看着,然后将视线转移到对面的众位皇子中,除了三皇子脸上有压抑不住的笑意,其他人皆是面无表情。沈慧云的视线在元澈脸上逗留了一阵子,恰好他的视线传了过来,两人视线一对上,元澈
却是率先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