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打听到她来这里,便也丢下母妃独自前来,却不想,她竟能狠心的让自己看到这一幕。
妙弋微颤,他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薄凉,是他从未有过的语气,那么无力,无力到,并不像那个有阎王之称的姬云翊。
“我是杀手,如何不狠?”妙弋依旧不回头,清冷的声音依旧,只是不知为何,许久不曾感受到的心跳,竟然加快了,每跳一分,似乎都那么疼,那么疼…
“因为他吗?”姬云翊拉过她,力道有些打,迫使她一个踉跄,妙弋虽措不及防,却也未让自己跌倒。
她感到他的手狠狠的握着自己,因为用力过度而微抖着,妙弋并未挣扎,只是沉声开口。“是。”
她所做的,皆是任务,而所为的一切,也皆是主上,他必是看到刚刚那幕了,既如此,自己又没有隐瞒他的必要。
“呵。”姬云翊突然冷笑起来,眼里的伤怒同这语气,像把尖刀一样刺入妙弋心头,一刀刀刺着,痛的她几欲窒息,倔强的扬头道:“我的身份你早已知晓,便应该知晓我的目的,如今你我两不相欠,就不该再做纠缠。”
绝美的容颜上有晶莹的雨水划过,一阵怒意夹杂着心痛涌上,他眉眼刻骨冰冷,笑声却轻若竹风,靡音九曲,尾音逶迤绵长。
“两不相欠?”他薄唇倾吐,可一张嘴,话便被疾风吹得四散飘零,像是强撑着的纸人儿,里头只有骄傲撑起来的一副空壳。
忽然,他猛的上前,一把带过那女子,飞身向黑暗中掠去,薄凉的声音再无一丝温度。“两不相欠?你又凭什么宣判,你欠我的,并未归还。”
妙弋娥眉一蹙,任由他揽着自己飞向不知名的地方,
姬云翊的武艺她自然知晓,只是却不知晓她此时的用意。“姬云翊,放我下来。”
而姬云翊显然充耳不闻,只是那绝美的容颜此刻却骇人的可怕。
致远殿,早已没有一人,而以姬云翊的功力,显然不曾会有人发现。
重重的被摔在软塌之上,妙弋还来不及询问什么,却见那抹明黄的身子已经栖身上来。
“不是为了琉璃石吗?不是所谓的任务吗?你又能做到何种地步呢?”薄凉的眸冰寒一片,再不余半点温情。
妙弋绯色的眸越渐收紧,这才意识到什么,想要挣扎,却奈何双手已经被他禁锢。“姬云翊,你疯了吗?”
犹然记得在浴池那次,只是那次,他松手了,而这次从他的眼神亦可看出,他并不打算放开自己。
“是,我疯了,再见到你的时候,已经疯了。”单手钳住那纤细的双手,姬云翊修长的手指贴在那绝美的容颜之上,忽然低头狠狠吻住那有些红肿的唇,没有一点怜惜的爱意,只有滔天的怒火。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在他想要妥协的时候,她总会这般无情的在自己心上捅上一刀,而后不带一丝愧疚,任由那刀身留在自己的心中,来来回回,将已经残破不堪的心
脏搅的血肉模糊。
衣衫因为雨水的关系已湿了大半,穿着和没穿差不了多少。
粗重的呼吸在耳侧响起,湿润的唇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有触电般的酥麻猛然激起,衣襟侧的带子被人灵巧的扯开,露出里面小巧的亵衣。
妙弋的手有些因重力的禁锢有些酸麻,他的声音那么轻,明明带着怒意,可眼底流泻出从未有过的沉痛、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