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相识五年,她哪里不了解幻佘,只因他将每件事都看的如此云淡风轻,仿佛所有事都不放在眼里,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好触碰他心底的疤痕。
“傻丫头,又不是你的错。”好吧!他承认他的确有些难受了,但若真要论对错,亦不该她来道歉,毕竟她身上的伤,自己是亲眼见过的。
能留下命,亦是侥幸了。
若真要追讨此事是谁做错了,那个人,也一定不是她。
“我该早有所察觉的,亦或者,那次该将它还给你,至少,那样它也不用死了。”她早该察觉有异,在主上给她下毒的时候。
“火淅蛇一生只认一位主,即便你要将它还给我,它也不一定会依的。”幻佘无奈笑笑,可怜他还是花了那么大代价得到的蛇,那家伙…
“火淅蛇一生只认一次主,幻佘,你呢!你将主
上视为什么呢?”幻佘的轻功卓越,医术更是世间无二,可这样的人,又是怎样与主上相识,又如何会全身心的支持他。
“丫头,以前你可不会问这些,这一年的时间,你的问题越来越多了。”
“不问,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问与不问,并无差别。”妙弋浅望那只手可握的皇城,缓缓转身,视线却也落在那白衣之人身上。
她的衣衫有些润湿,有些发丝因着天气原因贴于容颜之上,看上去有几分狼狈。
她看着他,却也一字一句道:“可是现在,似乎真的有些不同了,我竟想去探知你们的目的。”
幻佘削薄的唇浅扬,随手把那油纸伞合上,任由细雨的敲打。
“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在鬼谷学医,无意间救过他一命,与他,算友吧!”
幻佘说的,自是言君霖。
他的回答很概括,但妙弋知晓,这已是他的退步了。
“主上此次既然离开,你又为何将我召回呢?”
“你不想知晓他去了何处吗?”幻佘语气平淡,犹如他的性子般,似乎涉及的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
“你会说吗?”主上的行踪自来都是保密的,犹如许多事情一般,不该自己知晓的,自己亦绝不可能知晓。
幻佘缓步向前,脚下亦是悬崖峭壁,到无什么畏惧之色,仿佛现在面临的地方,与平地无异。“他去了聊越。”
聊越,对于妙弋来说并不陌生,生为杀手,自会对每个地方有所了解,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目标就会出现在某个地方。
而聊越亦是当年赤炎的国土,只是现在收归昷岄,聊越亦是新换的城名,一般人可能还真不知晓。
妙弋虽有些吃惊,但也不会多问。
“事情处理的如何了?”略显憔悴的声音在静室中微微回荡,似乎并不着太多的力,却叫人听了心里像被塞进一把冰雪,许久之后仍有丝丝凉意,凝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