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歩闫修亦踱步来回走着,之前无故受伤,醒来时,琉璃石却丢了,而最主要的,却是在此之前的事他却丝毫想不起来。
究竟是何人所为,竟能如此清楚琉璃石在他手中,且留下了他的性命,而皇上忽然下旨,又是因何。
歩闫修不曾停下脚步,只觉越渐烦闷。
而就在此时,书房的门却被人推开,来人年纪不
大,神情却是着急,甚至都望了行礼。“父亲。”
歩闫修本就烦闷,却不想书房内竟还有人敢闯进来,刚想发火,却在看见来人时,火气亦消了些。“如此不懂规矩,成何体统。”
“父亲,外面传的都是真的吗?皇上真的赐旨了?”步舞雩面色依然错愕,今日她偷偷出府,旨意来时并不在府中,而回来的时候,这一消息却在姜水城传遍。
歩闫修微微蹙眉,这才想到今日整个府中都未看到她。“你今日去了何处?”
他还真未关注她,只是身为步府之女,怎可随意外出、
“今日…今日姨娘生病,舞雩…舞雩偷偷出去给她拿药了,请父亲责罚。”说完却也跪在地上。
按例,姨娘请大夫是要经过正房同意的,可似想到什么,歩闫修却也未在多说,只道:“罢了,你起来吧!”
舞雩不敢抬头,却也缓缓站起身。
“你认识翊王?”若未记错,是翊王主动提及的她,如此说来,他们之前便有交情?
舞雩淡淡点头,这皇城之中又有谁不曾认识翊王,之前碰巧遇上翊王回京,却也从那容颜上移不开眼,她从未见过那样的男子,亦不会再有如此男子。
“如今皇上已然赐婚,这几日不可妄动,你的母亲会替你打点一切,知道吗?”歩闫修眼眸越渐复杂,带着几分疑惑,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吗?
“可是…”可是为什么是自己。
可话还未说完,便也被歩闫修打断。“行了,你是庶出,虽只得侧妃名分,但翊王绝不会亏待与你,这些人你亦受了不少委屈,为父自会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舞雩看着他,身在豪门府邸,她又怎不知这其中的关系,姻缘不过是巩固他们权利的纽带,从未对自己上过心的父亲,如今却会学会关心,却亦不过是被那权利所引导,而这,亦是她的命运,挣脱不了。
“舞雩…明白了。”她虽对翊王心生仰慕,可却
未有想象中的开心,却不知是为何。
“皇上赐婚,已是隆恩浩荡,你亦是翊王府的侧妃,却勿忘了,时常回府走动,步家,始终是你的家,你的姨娘亦会因你而过的更好。”妍儿已死,若这女儿争气的话,却也有的一挣。
舞雩一顿,久久,却也低声道:“舞雩…明白。”
“婚期在五日之后,时间虽仓储了些,你还需好好准备,先下去吧!”
“舞雩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