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过是按太子吩咐,何来放肆之说?”
“大胆!”姬云棣亦是气急,大掌猛的扬下,不留丝
毫余地。
因着掌风,妙弋亦朝另一个方向偏去,而面上的赤金面具亦因掌力的原因,边缘处亦是在那白皙的容颜上留下好长一条口子,殷虹的鲜血自那面具之下滑落,沿着那脸颊的轮廓,让人看着到平添几分惧意。
“妖言惑众,竟妄断皇子命格,本太子现在亦可要了你的性命!”
妙弋神色不辨,久久,却也转过头来,赤红的瞳孔里倒影着,却也是那盛怒到极致的容颜,妙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太子要问之事,下官亦回答了,此是牢狱,太子身份尊贵,不该多待的。”
一把扯过妙弋的领子,将她抵在了身后的石壁之上。“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对本太子说话?”
“太子殿下,你该离开了。”妙弋垂眸淡淡开口,却因为这个男人的靠近,寒意从脚底一点点蔓延到心尖。
姬云棣恼怒,却不想突然笑了起来。“从来没有人敢对本太子说这样的话,你到是做的不错,言别人命运时你能如此淡然,到不知可有想到自己的命运?”
妙弋终于抬起眸子,对上面前那双带着残暴,如同猛兽般的眼,娥眉亦不动声色的蹙了几分。
脖颈处一阵冰凉,而眼前的人亦是扯开了她的衣襟,
妙弋微顿,脸颊处的殷虹亦滴滴滑落,绽开在那白皙的锁骨之上,虽带着余温,却凉若寒冰。
飞雪卷来,冷风如刀,却不敌眼前女子血眸中迸射出的杀意,嗜血之气席卷牢狱,令人遍体生寒,可也不过在一瞬间黯淡了下去,那血眸撇向长廊的尽头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却也再无了杀意。
寒气从领口灌入,妙弋血红浅眯,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姬云棣…
“殿下!万万不可!”陈昌亦是急道,这司巫不同寻常女子,自昷岄有巫制以来,便不允许其通婚论嫁,皇家子嗣更不得越举。
“滚!”姬云棣话一出,东宫的侍卫自是动了手,而陈昌亦因焦急居然有所反抗,一时间竟有了剑拔弩张之势。“但凡有违令者,杀之。”
狂暴的吻便落在了她的颈间,大手甚至开始在她腰间游走,毫不介意当着众人的面羞辱着她,妙弋只觉一股恶寒自下而上涌入心底,手指更是因为攥的太过用力而泛出滴滴殷虹。
长眸浅闭,主上,这便是你想看到的吗?如此,属下做到了。
一阵寒风袭来,接着便是铁门断裂之声,姬云棣停下
了手中的动作,眉宇亦蹙紧了些,却也难掩他此时的怒意。“曳邕,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