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便是同意了?”
“大人!”秦仪芝却也急了。
“闭嘴!”歩闫修是何人,自己夫人这般拦着,里面怕是真如他所言,可是即便现在拦着,亦无什么用了。“曳大人,请。”
这样的回答倒让妙弋有些愣,而曳邕显然已猜到般,径直便也走了进去,歩闫修瞪了秦仪芝一眼,亦跟了进去。
而秦仪芝亦是瘫软的坐在地上,妙弋起身拉过霏儿,眼神交替间,已是感谢。
昨夜,她找过这女子,虽不想将她卷进来,可步府这地方,即便去府衙告状,也不会如何的。
未成想她还真答应了,不惜拿命做赌注,只为此,她今日亦会护她周全。
而步祀誉亦是一瘸一拐的走近,望了望妙弋,不再说话,抬手,却也解了步祀言身上的穴道。
“泥人…美人…”步祀言浑身血迹,可即便心智再不全,看到跌坐在地上的秦仪芝亦是愣住,忙扔过手中带血的工具,委下身,喃喃道:“起…起来…”
秦仪芝本也呆愣,可看在眼前自己的儿子,泪竟忍不住的落下,抚住那人看不清的脸。“言儿…我的言儿。”
而院内,曳邕眸子森寒,歩闫修亦是面色复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台上的血迹还很新鲜,应该是刚刚那丫头的,而房间内,亦有一个正在雕刻的泥人,其他的都按位置摆的极好。
曳邕眸光复杂,单手翻转,运气,却也将那位置上一个泥人生生掀了下来,泥人尽碎,一股恶臭袭来,尸水蔓延,而随之出现的,便也是一个个枯骨。
曳邕手指已然握紧,抬手,却也再掀下一个泥人,而结果,却也与之前的一样。
曳邕停了手上的动作,查案数年,不管是水煮人案,还是这次的案子,都已突破他的底线。
失踪的女子皆为妙龄,现在却只因一个疯子的爱好而丧命,多可笑。
“司空大人,请问这些,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