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弋说的是实话,而这也是这些医者所担心的,以前亦遇到这样的伤者,好多都是来不及救治血尽而亡,而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缝合血管这一说。
秦仪芝自也知道这些事实,可有妙弋说出来心里总归是不爽的,刚想说什么,却见歩闫修已然开口。“好了,誉儿能痊愈就行。”
妙弋打量着说话的人,这是进府后,第二次见到他,这歩闫修能位居三公,其手段和头脑自是不用说的。
若未猜错,这歩闫修应该在意姨娘的,可又为何会纵使姨娘落到如此地步呢?还是,他所谓的在意,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看着神色依旧苍白的人,抬手抚了抚他额头,还好,虽然还烫,却还是退了一些。
“他今日失血过多,你们是府上的医师,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暂时就用这方法吧!隔一刻钟用冰敷一次。”妙弋对着医师淡淡开口。
说完,却也将那冰块交给青红,转身却也打算离开,步祀誉无并无生命危险,她也不想在这里熬夜,毕竟,她并不闲。
而看到她如此动作,秦仪芝却不干了。“站住。”
妙弋止步,微微蹙眉。
“谁允许你走了?”秦仪芝面色不善。
妙弋转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夫人觉得,有剥夺我睡觉的权利吗?若没记错,这里并非夫人给我安排的院子,若未记错,夫人,你还没有资格左右我
愿不愿意救人的任何想法。”
“你!”秦仪芝恼羞成怒,她竟然敢这般跟她说话!
“非烟!不得如此无礼!”歩闫修亦微微蹙眉,之前便决定这女子有些变了,却也只知道她只是变得不再怯懦而已,未成想竟如此伶牙俐齿,却又让人无言以对。
“大人…”秦仪芝亦有些委屈。
“司空大人若无事,我便告退了,放心,二公子会好的。”
司空大人?歩闫修微微蹙眉,刚想问什么,却见那女子已然行礼离去,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