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所以你就故意让本公子安排,让你来走走过场?”
“过场?何为过场?我只知道凡事不能放过一丁点可能的线索,却不敢劳烦二公子跟我来走什么过场。”
“哼,可你刚刚也说那些远不足够。”拂袖,步祀誉
亦背过了身。“本公子还真是傻,竟然会在你身上寄予些许希望。”
“步祀誉!你今日出门是没带脑子吗?穆廖无缘无故为何会去澜歌坊,而明知茲老王爷耳里不好,那日却偏巧如此热闹,你觉得是巧合?”妙弋微微挑眉,语气无比认真的开口。
“你!”步祀誉气急,竟不想她敢如此对自己说话,而自己抬手指了半天,竟找不到回驳她的话语。
妙弋的语气亦淡了几分。“你寄不寄希望与我无关,你该知道,我想查清这案子,并非为你,更多的是我。”
“你虽与这些案子多多少少有些联系,可沦为众矢之的的却是我,我跟你提要求,不过是担心姨娘幼弟,她们的处境二公子明白,若有这个能力,我绝不会麻烦你。”
陌生的时代,没有丝毫可以相信的人,毫无能力只能仰仗自己的人,她何曾想让别人对他寄予希望,只是,一个人对其他人毫无用处之时,那人便也再无什么用处了。
步祀誉不曾想她会这般说,不是不明白她的处境,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却不想那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步祀誉刚想说什么,却不想一声巨响凌空传来,连地面都有明显的震,动。
两人相似而望,脸上却是难掩的错愕,不再多言,却
也快步曹那声援处跑去,这声音很大,应该就在不远处。
此处受难的是一处工坊,火势虽不算太大,损失却不算小。
步祀誉站在院中,望着被还未完全熄灭的火光,眼眸赤红,双手攥紧,凌厉的目光缓缓看向妙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