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城门下湿了一身透心凉的番国传令员突然就哭了,边往回跑边喊:“我要告诉我们头儿,你们欺负我!”
看到此,城上士兵汗倒。
就在燕燕旋身进楼后,发现楼中多了一人——此人身着月白色单袍,姣好的面容带着微笑。
“这谁啊?”李燕燕抬手指着那人便问道。
“哎,燕儿,不得无礼,逸师叔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你的师公!”太后说道。
逸云天摆了摆手,道了声“无碍”,然后径自坐下。
抿着茶,逸云天轻扫了一眼花拂云,说:“金鳞本非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人各有命,我已束不得。”
花拂云听后叹息:“前尘难断,也罢、也罢。”
正当众人纳闷这俩人大的什么哑谜时,城楼下一阵骚动,接着一个士兵禀报——番兵接近城楼!
番国骑兵的马蹄声渐近,看铁骥踏地掀起一方浮尘。
时危之时,只听楼下一声暴吼:“臭不要脸的!胆敢来中原强抢公主,你算老几啊?!”
众人大惊——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