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睦年的命。”
“…”
话说另一头在水边坐着休息的陆友风和江止没多久就等到了高彧。
高彧对陆友风点头示意了一下眼睛转向江止,后者低着头没看他像是没发现他到来。高彧递给陆友风一个箱子,陆友风熟稔地从里面拿出各种瓶瓶罐罐的药和器具,从新帮江止处理手上的伤。
“骨头帮你接回去了,先固定住,回去我在帮你抓药。”陆友风叮嘱道。
江止像个局外人一样淡漠地看着自己的手,血水和药水顺着指间流淌下来。陆友风忍不住问道:“你真不觉得疼?”
“疼死了。”江止说。
“…”陆友风放轻了些力道。
高彧突然把手覆在江止额头上,见后者毫无反应的陆友风抬头疑惑地看向高彧。高彧幸灾乐祸地说:“烧糊涂了”说着就高兴地迈着雀跃的步子走了。
“诶?干嘛去?”
“找东西生火。”
陆友风微微松了口气,回头对江止说道,“你别介意啊,他这人就是这样。”
“嗯,我知道,”江止低着头,“他想我离你们师傅远点。”
“…啊咳,”陆友风清了清嗓子,“有吗?”
“你不也这么想的吗?”江止微微侧目看着他。
“我有这么明显吗?”陆友风局促地笑了笑。
“…好奇怪啊。”江止说。
“奇怪什么?”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
“为什么庞山寨那边没人来帮施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