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支着下颚想了一下,“有据我所知,他会这么死板真不是因为读书多,恰恰相反,他就是读书太少了,不知道一般人之间的相处之道,才需要处处小心格外刻板。”
“…你很了解他的情况?”
江止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我五岁离家,一直流浪在外,大约五年前,我在宣州偶遇一个跟施眽年纪一样的人。”
施睦年脸色变了变,不露声色地示意他继续。
“他告诉我他是制毒大师江隐的后人。”
“你撒谎!”施眽从暗处忍无可忍地走出来,他掷地有声地重复道:“你撒谎!”
江止说:“我没撒谎。”
“你就是撒谎了!”施眽逼视着对方的眼睛,“江隐根本就没有——”
“根本就没有后人对吗?”
“…”
江止嗤笑一声,“远慎,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们家祖上三百年前就认识了。当然我说的是‘他’跟你家祖上三百年前就认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