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大唐真好。据说那时候的长安有来自全世界三百多个国家的人。黑皮肤的、白皮肤的、蓝眼睛的、金发的…”江止有一次在跟施眽聊天的时候说过,“可惜啊,安史之乱后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长安算什么”当时的施眽微微一笑,说:“我们的京都也不差吧我听别人说那里也是繁华无比,人民富庶…诶,以后有机会我跟你去京都玩玩怎样?”
“好啊。”
…
江止在黑暗中睁开眼,发现双手被反绑坐在椅子上,眼睛也被蒙上了。他一动不动地感受着,以自己为圆心,五丈之内当真是什么都没有。江止深深地叹了口气,忍无可忍地抱怨道:“…这是个什么鬼地方,连个鬼都没有。”
“哼。”一声轻蔑地冷哼在他身前传来。
“诶是二伯父?”江止伸了伸腿,端坐道:“在这
里都能遇见你,真巧。”
施睦年一直靠坐在江止对面的椅子上,闻言冷笑一声,“前些日子我说请你过来你推三阻四的,现在你不请自来了,呵,好本事啊!”
“二伯父,这是个误会。”江止恳切地说:“我只是闲来无事想看看对岸的风景才过来的,没想到歪打正着的到了你的地盘。实在是抱歉了,如有叨扰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晚辈才好。”江止虽被绑着,还是努力朝前欠了欠身以示恭敬。
“装模作样。”施睦年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半个时辰了,你怎么不继续装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