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施眽一直没回家,江止也说要出去一段时间,所以这事就没人重视了,”裴骖耸了耸肩,“这不谁知道他一觉醒来突然就问起了…”
“我跟你去找找吧。”阿梁说。
“啊?”我说你这么积极干嘛,裴骖纳闷,“不用吧,施眽也没说非要马上找到他…”万一你找到对岸去了,那我不得被陆师兄骂死?
“可人都失踪了。”
“不不不,这充其量就是没回来,算不上失踪!”裴骖有些头痛地纠正,“而且,他是谁啊,江止诶一个人就能把我们干翻在地好吗!你觉得他能出什么事?”
“…也是,”阿梁略一思索,“他要是不想回来,估计谁都拿他没办法。”
“就是嘛”裴骖说,“行了没事我就回去复命了,回见啊。”
要不怎么说裴骖是秋易的徒弟里最单纯的一个呢,所有收到秋易来信的人都打起来十二分的精神,就他还觉得我只要管好江止在时是没事的就好。不过他没和阿梁去找江止是对的。因为,他要是表现出对江止的过分关心一定会引起施眽的怀疑的。
比如此刻多问了几句江止去处的陈予青就被施眽盯得发毛。
“施眽你盯着我干吗?”陈予青即使是背对着也能感受到施眽那极具穿透性的视线。
“予青,”施眽移开视线,“我想听听那首曲子。”他指的自然是《寒谷饮风》。
“昨晚还没听够吗?”陈予青一边笑着去拿筚篥一边问。
“昨晚那叫靡靡之音,”施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