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谷有些紧张地看着江止,“他在说什么?”
“你在说什么?”江止不紧不慢地问。
“这支筚篥是我送给我哥哥的!”陈予青笃定地说:“在他死前的几天我去看他时我还看见在他那里,现在他死了,东西却在你这里!”
“所以呢?”江止接着他的话:“他的东西在我这里就说明我杀了人?你这话就算在官府那里说,他们也没办法根据这个来捉我吧?”
“你承认是你杀的?”
江止震惊地看着他,“你管这叫‘承认’?”
“那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说了,捡的。”
陈予青嘲笑,“哼,照你的说法就是我哥死的前几天他把这个扔了,然后凑巧你捡到了。”
“当然不是,”江止叹了口气,“当年我一直帮人找‘寒谷饮风’的演奏者,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你哥哥的所在于是去找他,想请他出山,结果被他多次决绝了。大概是我去的次数多了,结果有一天我在他丢弃的杂物里看到了这支筚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