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在我昏迷的这几天你都去唐据家了。”施眽说。
“每天都回去一下。”江止说。
“去干吗?”
“帮他看看他家客厅是否修葺得可以。”
“他家的客厅需要你来评断?”
“他想集思广益吧,”江止说,“不只是我,裴骖也去了,他也提了好些意见(虽然没被采纳)。”
“是吗,现在弄好了吗?”
“基本好了,你的空去看看。”
“…嗯,的空就去。”
“…”
“…”
“没事我就先回房间了。”
“嗯,”施眽,喝了口水,“再见。”
江止关门的手一顿,他笑:“再见。”
这是一段很诡异的对话,连一向希望他们两早点无瓜葛的吴谷都听出了一丝不祥。
“你们好端端的说什么‘再见’啊?”吴谷盯着江止的脸看,见不放过一丝神情的变化。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江止答,“我只知道,我说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可能一直都会这样生疏。”
“真的…吗?”吴谷起先还挺开心,可看到面无表情的江止他就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可我觉得他别有深意啊。”
“哦?”江止笑着问,“什么深意?”
“我哪知道?”吴谷说:“你以前跟他形影不离的都不知道,我就更不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