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乎他是谁?”
“反正他已经死了。”
“你杀的?”
“不,我不杀人。但我威胁几个雇佣兵后,那些佣兵扭断了那老家伙的脖子。”杜枫笑着回答道。
鳐没再问,烤好雪茄吸了一口:“恩,好东西,你杀的那人应该是柴斯的财务官,叫理查德勒。他喜欢来自南美的…。”
杜枫很惊讶,仅凭一根雪茄就能够分析出对方是谁。这是何等的专业。
杜枫拿出手机,上面有一张照片,正是柴斯那位跪在地上时杜枫拍的。
鳐看完笑的合不上嘴:“你真有意思。”
“伸个手。”
“你快离开吧,算算时间我可能又要发病了,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怕。”鳐脸色已经有些发红,气息也变粗了一些。
杜枫依然说道:“伸个手。”
“别后悔。”
鳐伸出手放在窗台上,拳头不停的一握一松,随时都有可能向杜枫出手。
杜枫搭脉后大约五秒说道:“身上依然存有数种毒素,而且大脑内有伤,感觉有镇定剂的服用。这剂量…,估计是头熊也放倒了,可你依然清醒着。身体的状态看似临近崩溃的边缘,但以您现在的状态,再活十年不成问题。”
“赶紧走,我…不行了。”鳐的脸已经有些发紫。
杜枫笑了,伸手将那每根直径有一点五厘米的钢栏杆拉断:“您尽管来,冲我来。”
杜枫后退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出现,鳐用自己的脖子全力的往杜枫拉断的铁柱上撞去,杜枫赶紧伸手一挡。
“您是想在清醒的时候解决自己,怕伤到我。”
“滚…”
一声滚字出口后,鳐向野兽一样扑向了杜枫。
警铃响了,一队警卫与医护人员冲到,有人拿麻醉枪立即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