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银质面具的一队女性工作人员开始分发资料袋，每个主流的媒体都有一份。

“这资料中是李老师这连续近一个月的体检与体测的报告，我想李老师已经可以回到自己最为热爱的讲台之上。恭喜李老师。”

杜枫讲完，掌声一片。

“我是一个简单直接的人，不客套，也不打算宣传什么。陆教授，十万零五千。”

陆千雪的爷爷陆教授将一只手提袋放在桌上，当下就有人过来打开，现场验钞、点钞。

杜枫站了起来：“陆教授，请到这里来，接受我提

问，或者您自述也可以。”

那个神秘的，甚至被无数人猜测过的开放式花厅，在那里人不能说假话，也说不出假话来。

陆教授坐在花厅内，先是喝了一杯水，然后拿起了话筒：“我，只是一个喜欢研究的人，我热爱材料学，我愿意将我一生都为之奉献。虽然杜先生让我自述，我想了想，有几句话是要讲的。”

陆教授深吸一口气：“我…”

刚开口，陆教授就噎住了，再次喝了一口水，语气放缓：“看来真的说不出假话，我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但此时内心却也有惭愧之事。”

陆教授这话头一开就止不住了。

当年读大学的时候，为了奖学金请同学帮他去参加体测，拿到优秀的体育成绩。

然后有一门考试作了假。

接下来，在为了得到一笔科研资金的支持，他的研究报告有一些水份。然后为了拖研究经费的贷款，他使用了数个微不足道，夸大其价值作了抵押等。

陆教授讲了足有一个小时，却已经了满头大汗。

全场静默。

“没有完美的人，没有纯粹的好人，我仅代表自己支持陆教授。”有一位记者突然冲出来大喊了一句。

杜枫站了起来，伸手压了压：“各位，我也相信没有纯粹的好人，我自问我站在那里，估计连小时候偷看女生换衣服的事情都会交待出来，所以请九位一流媒体派出代表，我们投票决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