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邪,离开了安若雨和萧雪儿她们,一路赶路,经过了几个城镇,都没有停下来休息。“我的乾儿还在家里面等我呢,我得快点再快点。”但是风倾邪无论多强。都是一个人,人再强都是会累的,一个人累了就会放松警惕,放松警惕,就会出事了。
风倾邪赶路到了一个叫季犁镇的地界,“都赶路这么久了,再走下去千里马也受不了了,乾儿等母亲稍做休息,再去找你。”
风倾邪翻身下马,牵着千里马的疆绳就缓缓的向着闹市走去。现在是四月初一,刚好是开集市的日子,
突然一场春雨悄悄来,淅淅沥沥。常说春雨贵如雨,润物细无声。风倾邪觉得雨中的小草,雨中的大树都变得更绿了,整个人原本赶路的疲惫一扫而空,深深吸一口雨中的气息,浑杂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让风倾邪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只不过这场小雨也
把风倾邪带进了一家名曰来客酒肆里。刚好可以避避雨,又可以填饱这一日来风尘仆仆早以饥肠辘辘的肚子。风倾邪就坐在酒肆,大厅靠门的位置,没有皇子妃的架子,也不娇气,就坐在靠门的位置上吃着一碗小面,码着几片牛肉,还有一碟并不精致但是味道极佳的小菜,看着酒肆门前的来路上,湿泥遍布,来来往往打着油布伞的行人,要来喝酒的酒客在门口都不约而同地跺了跺脚,落下一片泥尘。风倾邪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刚刚走过来一个身着白衣长衫,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斗笠,罩着白色的面纱,身后背着一把飼血剑的男子。男子进来就看到了正在吃面的风倾邪,眼中先是一惊,又细细多看了几眼。眼声中带着几分惊喜,又有几分疑惑。风倾邪没有注意到那男子的眼神,或者说根本就不在乎那男子的眼神,风倾邪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把飼血刀上。
飼血刀,这可是风倾邪在现代的那个组织里才能拥有的武器,是特工组织用从古代流传下来的凌迟的邢具做为原料,锻造而成的,古代凌迟要求受刑人必须身受一千刀以后才死每次凌迟要由两个人执行
,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这每一刀都是变相的杀人一次,每处邢一个人就相当于杀人一千次。这一千次的杀气和血气,让这把刀,不出鞘都足以威胁到敌人刚刚我闻到的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就是从这里来的。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我在现代组织里的飼血刀,在这个大陆上还没有凌迟这种不人道的邢罚出现,难道他是跟我一样穿越过来的。风倾邪的目光移到了,男子的脸上。发现男子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更加疑惑了。
一个陌生的男子就这么站在门口盯着自己,风倾邪也觉得不好意思。抬起了自己细嫩的手招了招那个男子,示意男子过来坐。
“风倾邪,好久不见了”那个男子对着风倾邪微微开口,一阵如春风三月的声音进入风倾邪的耳朵。声音好听风倾邪整个人却是满是震撼。
“你!难道!你,你真的是”
风倾邪激动的站了起来。嘴唇都在抖动,激动的话都无法说清楚了。
“组织的王牌特工不过才在这里生活了几年,就变得如此弱鸡了。”白衣男子,一边将自己脸上的面纱扯开。
男子的回答,让风倾邪一直以来淡定的心理堤呗彻底崩列了。
激动的感觉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哗哗啦啦地从她的心理倾泻了出来。她不顾身为皇子妃的身份,直接扑到那白衣男子的身上。
“黎忍,原来你没事。你真的没事!”风倾邪完全不敢相信黎忍能跟自己一样活下来,还一同穿越到了这个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