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望被念锦云抱了个满怀,起初的生气早就消失地一干二净,君北望站在原地,心里百感交集。
今日他接到通知说有人要暗杀念锦云,顿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结果一问童心,念锦云竟然已经去了冥堂。
后来去冥堂一问,这家伙竟然还玩将计就计,而这么危险的事情,她竟然只字未提。
君北望将念锦云拦腰抱起,抱到书桌前坐下,然后让她老实地站在书桌旁边。
念锦云就这样安静地站在君北望的案桌旁边。
君北望从案桌下面拿了根木棍出来,这棍子扁扁的。
君北望冷声询问,“你可知这是什么?”
念锦云撇撇嘴,“棍子。”
“这叫戒尺,专门打不听话的孩子,那时候本王觉得学生都很乖巧,不需要打,却没想到本王的妻子竟然是这般调皮的人,拆天都不知道与本王说一声。”
念锦云一愣,感情君北望是要揍她了,这扁扁的棍子看起来很恐怖啊。
“手伸出来!”念锦云将手藏在后面,“王爷,我知错了。”
君北望举着戒尺,其实也不舍得打她,便给双方一个台阶,道,“你可知错在哪里了?”
念锦云在心里斟酌了一阵,委屈道,“我,我不该将谢宜兰送进繁花似锦。”
君北望的手明显抖了抖,但他表情却是波澜不惊,“还有呢?”
念锦云继续想了想,“不应该把她卖给老鸨,也不应该给她喂春药。”
念锦云抬眼怯生生地看了眼君北望,“可是是她欺人太甚,我不过是反击。”
君北望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心,“童心,你去繁花似锦看一看,把那女人抓起来!”
“是!”
童心走的时候还朝着念锦云看了眼,没料想这看似温柔似水的女人竟然这么厉害啊。
“伸手。”
念锦云哭丧着脸,“我都已经承认错误了,你还打?”
君北望抬眸朝她看了眼,“承认了错误难道就表示错误不存在了么?还有你有几条小命让你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