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觉得,在你面前本王都那般软弱的话,便没有资格做你的夫君了。”
君北望轻笑,又道,“再说,即便我母亲有天大的错,逝者已矣,而这太后总拿我母后的过错来威胁我,虐待我,本就不是好东西。”
念锦云很是错愕,突然就笑道,“那你不是欠揍么?你母亲已经仙逝,前世恩怨,早就干干净净了,若太后用你母亲威胁你,你就不该顺从。”
念锦云的世界里,不是黑就是白。
她不喜欢灰色地带,因为这样的灰色地带是最琢磨人的。
君北望往念锦云身上靠了靠,“现在本王明白了。”
“年轻时候明白道理,都不晚。”念锦云笑了笑,学着君北望平时摸她的模样摸了摸君北望的头发。
他的头发总是高高束起,披散的样子很难见到。
好日子悠然而过,转眼十一月,还有十八日便是念
锦云与君北望的大婚之日。
赵思巧忙得不可开交,不仅要安排好念锦云的婚礼,还要安排妥当自己的婚礼。
这样一来,白耳自是心疼得不行。
抓着赵思巧的小手道,“我见你都瘦了,若不然你叫念姑娘弄婚礼吧,我瞧她整日里都游手好闲,空得很。”
赵思巧叹了一声,“这话你怎的不和王爷说去,我是奴婢,她是主子,她歇着不是理所当然?”
“我去和王爷说,同样是新娘,区别也太大了。”
白耳嘟囔着,明显是生气了。
赵思巧只以为他是小孩子气,她忙得晚上都睡不好,根本不想理会白耳。
却不知白耳最近被君北望放了所谓的婚假,闲得很。
人就是这样,一闲下来就会生出毛病,就如现在赶往六角亭,打扰念锦云和君北望喝茶的白耳。
“白耳,什么事让你这般怒气冲冲的,吃个苹果。”
念锦云笑嘻嘻道,她的笑脸就仿佛是秋季的太阳一样暖。
白耳正好撞上君北望的眼睛,那怒气冲冲瞬间就短了一截,退后一步朝着君北望行了个礼。
君北望坐直了身子,“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