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该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动作,谁知道念锦云往桌上靠了靠。
一双水汪汪大眼就这般看着君北望,最后嗤笑出声道,“不过,这样就显得我太小心眼了。”
苏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念锦云这般标榜自己,仿佛别人不知道她小心眼一般。
“那你要如何?”君北望道。
念锦云勾起唇瓣,眸中精光一闪而过,“很简单,若王爷能让沈家人来道歉,承认述味斋是他们陷害,我就息事宁人。”
念锦云说罢,又道,“王爷的温泉店当时也出了不大不小的事情,您这只处理了陷害人,却没有处理幕后黑手,莫非是在怕沈家?”
君北望蹙眉,在沉思念锦云话中的意思。
最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本王会怕沈家?不过是给他们几分薄面罢了。”
君北望后来与胖子还说了些什么,但是念锦云和苏荩都不清楚。
他们在马场里溜达了一圈,马粪味道特别重,苏荩拉着
念锦云的手道,“王爷现在怎的如此阴晴不定?”
念锦云不理解,朝着苏荩看了眼。
最后苏荩叹息一声道,“我总觉得王爷对你还有感情,但又觉得他这感情似有似无。”
“有什么感情?都说那般难听的话了,若是以往的君北望,定不会说我见不得人。”念锦云冷哼一声。
而这话,正好随风飘扬,飘进了君北望的耳朵里。
“本王以前不说你见不得人,莫非是说你水性杨花?”君北望风平浪静走到念锦云面前。
看了看她的衣裳,“今日的搭配显得寡淡了一些。”
念锦云笑了笑,“那是,与王爷比起来,我这叫寡淡,您那叫花枝招展!”
君北望的搭配亦是深红和深黑,其实穿在他身上更衬托了男子的白皙皮肤与风度翩翩,还多了许多温文尔雅。
但如今他的眼神总是阴翳,心情更是变幻莫测,所以他身上还多了一股子邪气。
“你不欢喜?”君北望蹙眉。
念锦云心里是欢喜他这身打扮的,搭配得也不错,但她心里却不想让他舒心,便道,“这般花枝招展,哪里有我的寡淡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