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恩可等君北望先走,慢慢放慢脚步与念锦云走在一块,笑嘻嘻道,“你真怕他?”
念锦云郑重其事的点点头,“他发狂的模样着实恐怖,你没从他的身上查到蛊虫?”
“没有查到。”郝恩可再一次的确认让念锦云整个人都陷入了失落中,倒也谈不上绝望,但心上好像少了一块什么一般。
最后的希望也化作泡影了。
大堂已是许久没有上堂的模样,君北望坐在一旁,郝恩可和念锦云站在左右。
没一会,牢里那掌柜的就被人搀扶上来,与以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念锦云心中冷笑,这掌柜明显就是好日子不过,非得走做那种昧着良心的事儿,如今那般狼狈,也算是现世报了。
掌柜的看见君北望,瞳孔瞬间放大,即便有衙役搀扶,他亦是颤颤巍巍跪倒在地。
头磕在地上嘭嘭响,颤抖道,“王爷,全是小的错。”
君北望斜眼朝着掌柜的看了眼,“说。”
掌柜的一愣,朝着郝恩可和念锦云看了两眼,最后有气无力道,“是沈家人,他们在武昌有一家酒楼,生意却因为述味斋淡了,沈家就找上了我,给了我五百两银子!”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念锦云冷笑,后面的事她都不用知道,罪责要么沈家来扛,要么就是这掌柜的扛,只是苦了掌柜的妻子与老母亲了。
三日之后,赵飞终于在君北望以毒攻毒的治疗下,下了床。
念锦云甚至是欣喜若狂,摇头晃脑等着赵飞上堂。
赵飞这小伙子也确实靠谱,能下床后便直接递给念锦云一个解封文书,又安排衙役为念锦云的述味斋解去了封条。
且在官府的门外张贴了大红色告示,表示述味斋此次贴封条,是因有人陷害,如今案件已水落石出,还述味斋清白。
这告示一张贴,念锦云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在阳光下笑得花枝乱颤,连皮肤都跟着白皙了许多。
“既然如此,以后的事儿就请赵大人判了,至于陷害我的人,我希望赵大人能够秉公办理。”念锦云毕恭毕敬说道,毕竟赵飞身体还没有痊愈,他也不能逼迫他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