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依旧是那一副书生打扮,何旌之道,“苏苏,好久不见。”
苏荩其实是不想见到他的,但既然何旌之前来打招呼了,那她也没有不理会的道理,便将头发整理一下,不咸不淡道,“确实是好久不见。”
这样一来,何旌之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他道,“今儿你核对最后一个订单,今年你和念锦云也帮了何家不少忙,若不然,我请你吃顿饭吧。”
吃饭这东西,何旌之经常请,但是何旌之婚礼之后,苏荩就没有再与他在一起过。
苏荩想都没有想的拒绝了,他何旌之不依不饶呐,道,“师妹,无论如何你我都是同门一场!”
“何旌之,你要知道,你已经不是药庄的人了。”苏荩说的话一点都不给颜面,她也不知道何旌之到底生气不生气。
反正他走了,何旌之的父母又来,两人倒是老实,道,“这一路积雪,你要回去也麻烦,一个女孩子若是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庄主估计得找上我们了。”
“还是在这里住一阵子再离去吧。”
于是,苏荩就在何家的厂子里住下了,这阵子何旌之经常来献殷勤,也说了沈家的事情,苏荩突然就心软,也就相信了何旌之的鬼话。
在要离开何家,也就是前几天的时候,苏荩终于同意了何旌之的提议,吃顿散伙饭,本以为这顿饭之后,再也没有交集了,却没想在这顿饭上面出了问题。
是的,何旌之用了龌蹉手段,给苏荩下了药物。
在他送苏荩回到山庄的路上,药效就发作到了极点,苏荩难受得忍不住想跳车,何旌之非得不让,那一夜,没有大雪,苏荩的心,却比任何一场大雪还要冷上许多。
苏荩叹息一声,“命运多坎坷,人间不值得。”
正好郝恩可从外面进来,见苏荩衣着单薄,便将身上的袄子兜头盖在了苏荩的身上,“人间有什么不值得的,若是这天下人不要你了,我要你。”
这话说得念锦云都想拍手叫好,奈何苏荩还是傻兮兮的听不懂,回头打了一下郝恩可,“你就算了吧,你要是能娶我,那天下的女人肯定死绝了。”
“胡说,将药吃了。”郝恩可将药碗重重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