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过,缝针需要精神力,而念锦云本来就中毒才好一些,所以有点力不从心。
主要君北望背部的伤口,交错在一起,整整有十几条,念锦云又心疼,又难过。
治疗到接近尾声的时候,她大颗的泪水就止不住地落下来,落在君北望的背部。
君北望蹙眉,拱起身子道,“云娘。”
念锦云一下将君北望按压在床上,“别动,是口水,我饿了。”
屋内静默无痕,而郝恩可就看着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姑娘,哭鼻子,还说是自己的口水。
最后一针收工,念锦云手速极快地打上医用结,看向郝恩可,“药物沾到眼睛了,你帮他包扎吧。”
话说完,念锦云已经走了出去。
苏荩和赵思巧等在外面,见念锦云埋头走出来,赶紧跟了上去,郝恩可研究君北望的伤口研究了许久,“这皮肉还真能用针缝起来的?”
“怎么缝的?”君北望也生出了好奇。
“就你这小小的伤口,她就处理了好多层,看起来就好
像是很专业的人一般,估摸着她也会一些医术吧,只是这医术看起来又有点古怪!”
“呵,她就如那万丈深渊,陷下去,再也出不来了,深渊下面是什么,有什么,藏着什么,谁都不知道。”
郝恩可听君北望这么形容,并没有多吭声,而是默默地帮君北望包扎完毕,等君北望套上衣裳后才看向郝恩可,“她哭了?”
“估计是我的药物辣眼睛!”
“胡扯。”
晚上,念锦云仍旧像昨晚一样钻进了君北望的房间,这次童心很是自觉,悄然退了出去,君北望被念锦云勒令用趴在床上的姿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