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此事不用再提及,我会慢慢调整的。”其实这东西,不过就是心理上的别扭而已。
而念锦云缺一个心理医生,她也为自己心理牛角尖干涉过,奈何成效不佳。
君北望本想同念锦云说,在她的屋内抱着睡的,见念锦云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便生了胆怯的心思。
他沉吟片刻后重新坐回了位置上,看着念锦云弓身写写画画,独求安宁。
赵思巧将节气送过来,念锦云选了几个重要的节日,写上放假理由,又利用农芒节气安排好寒暑假,终是大功告成。
“你作画这般细腻,原来是在笔尖涂抹了米糊。”君北望的手上已拿着一只被念锦云改造过的毛笔。
念锦云得逞一笑,“若不然我这狗爬字,院长会劈死我的。”
米糊在宣纸上不奏效,这宣纸又薄又软,但放在堂纸,或是君北望丹青纸上,很好用,就如自己我着的笔一样。
念锦云自知没那能力改变古人的笔墨纸砚,她也知在现代这些会成为修身养性的好物件,便没想着去改变他人,
而是改变了自己。
君北望捕捉到念锦云得逞的笑容,心下的冰块也如被撞击破碎一般,泛起点滴涟漪。
叩门声再次响起,赵思巧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羹煲,“王爷,公子,夜已深,先垫个肚子再睡吧。”
君北望不爱吃甜食,便没有动手,念锦云舔了舔自己的牙,最后也摆摆手,还是保护好牙齿最为重要。
赵思巧见两人都不吃,端了出去,白耳见赵思巧端着甜食出来,一把拽过了她,“如何?”
“今日没有吵架。”赵思巧笑了笑,她早就猜测两人不吃了,不吃正好,她吃。
白耳松了一口气,“不是我说,这公子的脾气太过倔强,都不知道让着点王爷。”
“谁叫王爷就喜欢这样的呢?”赵思巧笑了笑,她觉得公子的脾气好的很,若不是王爷非得望妻成凤,也不至于如此。
都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