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内,君北望就进了书房,久久不出来。
念锦云看得古怪,便问白耳道,“王爷这是怎么了,一路上就觉得他像身上长了虱子一样。”
白耳一听念锦云这样说,差点爆笑出声,“这个念姑娘就不懂了吧,王爷这不是长了虱子,而是头一次给人解毒,浑身不自在,去洗澡了。”
听到君北望去洗澡,念锦云就想起了澡堂里的事儿,顿时脸色通红,赶紧转身抓住了赵思巧,两人也去烧水洗簌。
等她洗好澡,君北望还没有出来,等了许久这男人才浑身有着皂角味的出了书房。
念锦云赶紧跑上去,“王爷,你是要洗掉一层皮么?怎的洗澡比女子还慢。”
君北望许是泡澡的时间久了,面色有点酒后微醺的感觉,念锦云看着觉得格外地可爱。
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本王洗澡向来事无巨细,可不像某个丫头,只要身上是湿的就好。”
念锦云一听君北望是在数落自己,就觉得不舒服,但又觉得他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她洗澡确实不是很精致,但每
日都洗澡,根本不用这般复杂。
念锦云没有理会君北望,君北望又像狗皮膏药一般粘了上来,“本王困了,云娘可能陪睡。”
想起陪睡念锦云就觉得自己的失败,所以这次回答得有那么一丁点的不情不愿,“王爷睡觉一定要我陪睡么?那你以前怎么过来的?”
“遇见云娘之前,睡与不睡,无所谓,遇见云娘之后,日思夜想,皆是你,只有抱着你才知道我不用想了。”
第二日清早,念锦云便接到了念归樵的信,让她归家一趟,归家的内容没有详细说明。
但念锦云下意识地觉得没有什么好事,于是在床上磨蹭了许久,亦让君北望等了许久。
君北望见到念锦云第一个问题便是,“云娘很是惧怕你的父亲?”
念锦云摇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不是惧怕,而是敬畏,心中总是要对他有一点敬畏,却又不欣赏我父亲那唯舞独尊的性格。”
“无碍,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