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云扎完,又拎起了张丛文的手背,“我刚想起来,在手臂上扎这些别人不一定能看得到。”
“云娘扎的是什么?”君北望的声音温柔,就好像在首饰店挑选首饰一般,两人不过是在轻描淡写地讨论首饰好不好看而已。
“手臂上扎了流氓。”
君北望沉默一阵,想起念锦云写的那几个公告,就能想象到张丛文的手臂上到底有多丑。
“那,接下来云娘又想扎什么字呢?”君北望继续问下去。
“色胚吧,挺适合张丛文的。”念锦云笑了笑,而此时的张丛文却面如土灰。
等念锦云彻底扎完了,君北望又拿出一粒白色的药丸,“这是解药,以后每三天会有人将这解药送给你,若你泄漏了本王这里地下牢房的秘密,那这解药就没有了。”
张丛文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这宁安王爷这般不安宁。
心里有被戏弄的苦涩,不过为了活命,他只能拼命地点头。
谁让他被这两个魔鬼一样的人抓了个正着呢?
张丛文是哭兮兮地被君北望身边的人给扛出去的,念锦云朝着外面张望,越看越越欢喜,刚出小酒楼,张丛文的哭声就突然响亮起来。
念锦云哈哈大笑,转而朝着窗户外面道,“张公子,您哭什么啊?帮你扎过的针是消毒过的,不会感染的。”
张丛文恨恨地朝着念锦云看了眼,最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你就不怕张丛文报复么?”念锦云看着云淡风轻的君北望,心中疑虑万千。
“报复我的人这般多,本王何惧之有?更何况他体内的毒药比你想象中的严重多了。”君北望笑了笑,起身,走到念锦云的身旁。
“你的仇报完了?”
“嗯,结束了。”
大仇得报,念锦云的心情格外好,她深呼吸一口气,又捏了块碗里的酱牛肉,“这味道可真好。”
“老板娘这牛肉是有秘方的,你若喜欢,我叫她教授给你便是。”君北望道,没想到念锦云却固执地摇摇头,“不行,秘方这东西,还是用钱买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