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君北望冷淡的眸光看向程沂。
程沂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道,“钱长老,是不是你安排的。”
“是!”君北望点了点头,而程沂却觉得交友不慎,“你明知道我不喜欢的。”
“只有她最适合你,不然你如何立足?”君北望继续道。
程沂怔了怔,“可以晚一点。”
“早晚都要娶妻生子,早晚都是钱小姐,何必一拖再拖呢?更何况钱小姐喜欢你许久。”君北望的理由总是比程沂的多。
程沂战败,默默地放下杯子,看向正在和苏荩聊天吃糕点的念锦云。
眼中落寞混入昏暗灯火中,让人看不真切。
“你来寻我有何事?”君北望就像个老师一般,帮问题学生一个个解决问题。
念锦云朝着君北望看了看,“我今日接下一笔订单。”
“哦!”君北望将瓷杯玩弄在指尖,“然后呢?”
“是苏公公来定的,定金我已经收下了,秋末得去一趟皇宫,你能否陪同?”念锦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拐弯抹角,所以就实话实说了。
“为何要我陪同?”君北望朝着念锦云手上的杯子看了看,若是这杯子不结实,应该会被她抠出一个个洞来。
“我一个人有点害怕,那定制的榻榻米必须要我去量尺寸单独设计。”念锦云蹙眉。
“抱歉,我无法现在给你答复!”君北望拒绝了,念锦云却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好像很放松一般笑了笑,“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不过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送客!”天色已经晚了,他们得早点回家。
白耳遵命,送客,回头再看君北望的时候已经不在厅堂。
他现在越来越不知道王爷的想法了。
念长天出狱的时候天气格外地晴朗,没有秋风瑟瑟,只有念归樵和念锦云的等待。
“爹爹,你受苦了。”念锦云上前,想要抱一下念长天,谁知他朝后退了退,“我身上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