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的,我只跟我妈说是我喜欢的人,她就这样签了。”薄幸温柔讲,“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妈能签出这么多来。”
宋知非睨他,把薄幸的手拍开,气鼓鼓地说,“又骗我!”
薄幸反手抓住宋知非纤细的手腕,眸色微暗,“什么叫又?我还有什么地方骗你了?”
“唔。”宋知非大脑飞速运转,终于抓到了某点。
理不直,气也壮的回答薄幸,“就刚刚,我说等会再亲,你骗我说完爱你就接着亲了!”
“是吗?”薄幸唇线挑起,“原来我刚刚骗你了啊?”
“你没有吗?”宋知非毫无底气地反问。
宽阔的怀抱罩下来,薄幸弯腰搂住宋知非圆润的肩头,压着声线,同她确认道,“真的有吗?”
“真的有…”
后续被吻吞掉。
薄幸再一次的亲下来,完全不凶,只是温柔舔舐。
宋知非依然招架不住,被吻到呜咽。
浴室也是标准的直男做派,洗手台上是套男士洗护用品。
宋知非没自带沐浴露之流,只买了牙刷跟杯子,杯子是便利店里随手拿的,简单的粉红色,没有任何花纹。
摆在薄幸的黑色杯子旁边,倒也搭配。
早上为了出席颁奖典礼才洗的头,她只冲了个澡,热水蜿蜒过白皙的肌肤,沐浴露也是柠檬薄荷味的,全是薄幸的味道。
浴室里的水雾把镜面蒙了层白气,宋知非用手掌把镜面擦出一块来。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唇红齿白,笑起来有浅淡的梨涡,过高的水温使得肌肤白里透粉。
锁骨平直,胸不算大,但胜在腰细还可以衬托。
“还算,可以吧?”宋知非对镜自言自语。
镜中人红了脸,她晃晃头,抽了架子上的浴巾擦蹭干净身体。
薄幸在卧室里捧着ipad,屏幕上是上次画的宋知非,他早就画完了。
女孩子挥舞着烟花棒的这幕被他用相片跟图画一并定格存档。
室内跟室外都是水声涌动,薄幸努力定神,还是忍不住骂了句人。
手机震了震,容磊来电。
薄幸拿起手机去窗边接起,照例寒暄了句,“在忙呢?”
“你见过哪个金融狗不忙的?”容磊非常不给面子的怼他,“忙不忙不都得搭理老板一下吗。”
薄幸家族企业的根基立足于金融行业,主要还是以证劵公司为主,府际这种属于附属的扩张产业链。
这种家庭下的孩子没有不玩基金跟股票的道理,薄幸年少时候就炒股,收成不错,后来玩多了觉得没意思,就交给了基金经理全权打理。
这两三年居然也翻了小四成,容磊也凭着过硬的风投跟规划水平晋身一线基金经理。
薄幸摸了根烟,拿在手里没点着,指尖反复转着把玩,沉声说,“我想让你帮我处理个人,做空他的资产就可以,出了什么事情我担着。”
“嘿呀,老板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业内的事了?准备弃暗投名,放弃演艺事业,投身金融行业了啊。”容磊调侃道。
容磊这人,为人幽默,跟熟人闲聊时候总没个正形,但办事倒是极周全。
薄幸拉上纱窗,把窗户推的更开,冰凉雨滴急促的打在他手腕上。
薄幸收回手,用力把水珠甩掉,水滴滚入地毯里,瞬间消失,“不是业内的事,私事,想让你帮我做空个人,叫郭凯华,资料我明天发给你。”
容磊那边的笑忽然停了,沉默半顷后,容磊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你跟宋知非是什么关系?”
“我老婆。”薄幸不假思索答。
卫生间的门被推动,薄幸迅速的扔下句,“明天我给你打,现在有事,挂了。”
就无情的撂了容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