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去,作出一张铁血无情的脸,因为我不能表现出不忍的样子。
取一个人的生命,废掉一个人,毫比家常便饭,这就是黑道。
他们都是毒贩,死不足惜。
我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辰阳啊,你还是太心软了。”阿城和阿肯把那两个人拖下去之后,陆尘一下一下掂着钢棍朝我走过来,大喇喇的说:“那些都是外帮弄来的人,这些银华市底层的混子居然敢跑来我们蝰蛇帮的场子里卖毒,你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以后外面的人指不定以为我们脾气好,那些想赚快钱的小混混就又到我们的场子搞那些有的没的。”
我只能淡淡一笑。
其实陆尘说得没错,在道上越凶狠、让别人越怕你,的确就越吃香。我记得五行会的沙虎,他旗下的场子,据说就从来没有人敢到他的地盘
捣蛋,因为他不仅狠,而且狠得变态,据说就有一次有一个富二代花美男到他的场子消费,结果一不小心喝飘了,调戏了几个不卖身的前台小姐,还硬要拉人家回去过夜,结果沙虎正好那天在场子里,把那富二代痛揍了个半生不死不说还把人家扣在场子里硬是当了一个月的鸭子…富二代的老爹来求情都没用,等他一个月回去之后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了,据说后来一见到男人就会大哭…
诚然,我是没有办法做到沙虎那样,一辈子可能都无法做到,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处事方法。
我看了眼那个叫乐谱的斯文青年,其实我心底还是有些疑惑的,帮规虽然是帮规,但其实这个世界上本就有很多不成文的规则,就算我今天处理掉了冯保山,也不会有人去认真追究这件事,这家伙应该很清楚今天就算能保住冯保山,他也永远在帮派里混不起来了,按正常人的思维肯定是没必要为了一个走不起来的大哥,再去“得
罪”一个更厉害的领导,可乐谱还是站出来了,没想到冯保山这样的家伙也有这么忠心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