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承熙找到韩哲，“那些人接触过？全部都抓过来审问。”

“柯总，没有用！而且，据我判断，可能并没有内鬼。如果有，我的嫌疑最大。”韩哲分析道，“因为所有事物都是我检查的。”

“那为什么还会出差错？”柯承熙瞪着眼睛。虽然愤怒，但他却对韩哲的忠诚没有丝毫的怀疑。

“柯总，我就是怕事物出问题，是亲自去超市买的密封好的食物和瓶装水，没想到他们吃完就不行了，对方用毒太狠，连抢救的机会都不给我。”韩哲低着头，“我查验过了，是面包的问题。”

“密封好的？没开封的？”柯承熙在一次询问。

韩哲点头，“是的！而且，这面包我经常买，我买完，自己还吃了一个。可我没事儿，他们却死了。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用洗，我信你。”柯承熙说道。

韩哲刚要感动，柯承熙一脚又踹过去了，“你怎么这么蠢？”

韩哲也不敢吱声，柯承熙能信任他，他已经很感动了，而且他确实最近频繁出错，挨几下子也是应该。

“你有怀疑的对象吗？”柯承熙问道。

“我自己开车去买的，就我一个人。我根本想不到可以怀疑谁。按照常理，如果必须怀疑一个人，那就必须是我了。可是，我真的没有背叛您。”韩哲握着拳头，眉头紧锁，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吃了一个面包，是什么时候？”柯承熙追问。

“付了钱，就立马吃了一个。”韩哲拿出小票来，“我买了四个，一个就是给自己的。剩下三个，给他们了。而且我是随手拿了一个，我不相信这是我运气好。”

“我也不相信你小子有这种大运。你是随手拿了一个吃的，那就是说，那时候面包是没有问题的。而你吃面包的时候，是在刚从超市出来，并没有上车。回来后给他们吃，就出了事情。显然面包是这段时间别人掉包了。”柯承熙思索着，“韩哲，你仔细想一想，从你吃完面包开始，到回来给他们三个吃面包，这期间东西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绝对没有！”韩哲说道，“我一个人买回来，下车拎到审讯那间屋子，没有假手任何人。”

“路上呢？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柯承熙问道。

韩哲仔细思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