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承熙离开安家,就给韩哲打电话确定位置。他要
亲自审问这两个可疑分子,安家的事情,他自然是要一管到底的。
很快到了地方,韩哲立马递上一个文件夹,“柯总,酒水的鉴定报告出来了。”
“果然是下毒啊!”柯承熙坐在椅子上,“说吧!如果不招,两个一起死。我柯承熙的手段,我相信你们应该一清二楚。”
“啪!”韩哲甩过去一鞭子。
柯承熙觉得这种方式没有用,抽几鞭子,他们扛得住。打蛇要打在七寸上。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子,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老来子,肯定最心疼的就是儿子了。
柯承熙对老管家说道:“你儿子看起来还很年轻,你四十几岁才有的儿子吧?”
“如果你不招,你儿子就活不成了,你家断子绝孙。但如果你愿意坦白,我只追究你一个人,我会放过他。当然,如果你坦白的不彻底,没有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么,以后我发现了你有所保留,
那我会用比对付你狠十倍的方式来收拾你的儿子。”
“乔家已经完蛋了,你们也暴露了。要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在关键时刻做错了选择,那是很要命的。”柯承熙站起来,背着手,左右踱步,“老头,要不要你儿子活命,就在你一念之间了。”
“今天这事情是陶迎秋让我做的。”老管家声泪俱下,“是我下的毒,我偷偷开启过酒瓶,加了少许毒,只要安总喝了酒,不管喝多喝少,都会醉死。药是安安小姐回国的时候就下进去的,当时说是以备不时之需。但今天陶迎秋才让我撺掇安总喝这瓶酒。”
“陶迎秋今天能进安家的门,是你的安排吧?”柯承熙继续审问。
“是!原本安总是不愿意见她,我偷偷放她进来,让她大闹了一通,目的就是让安总心情更差,更有喝酒的可能性。只有安总死了,才是死无对证,乔先生的命案才有转机。”
“陶迎秋要乔先生说打死田总是安总的授意,说毕竟两家是以往的亲家,乔先生曾经是安总的妹夫。安
总愿意原谅乔先生,但乔先生必须打死田总来表忠心,否则这事儿不算完。如此,乔先生只是被教唆,可以争取轻判。”
柯承熙捏了捏拳头,“可恶!”
“你们被收买多少年了?”柯承熙厉声斥问。
“从乔兴隆和已经过世的安然小姐谈恋爱开始,我就被收买了。事实上,乔兴隆是为了钱才追求安然小姐,这期间他从未跟陶迎秋分手,陶迎秋是他一直的恋人,他们二人在一起也并不是传说中的婚后出轨。”管家算是打定主意全部招认了。
“当年,安然小姐不是产后抑郁跳楼,她是被陶迎秋推下去的;安老爷也不是死于车祸意外,而是乔兴隆和陶迎秋恶意制造的交通事故,因为那时候安老爷已经怀疑安然小姐的死因了。这些事情,我都是帮凶,我认罪。但跟我儿子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柯总,那时候我儿子才半岁,他是无辜的。求您放过我儿子,他这两年在安家当司机,只是递了几次消息而已。以前那些谋财害命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
柯承熙倒抽一口冷气,他万万没想到,乔安安的母亲和外公竟然都是死于乔兴隆和陶迎秋之手,这个真相太过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