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先脱了外衣,在床外侧躺下,有意无意地看了看翠釉。
翠釉讪讪地开口讲起司若莹的事:“小姐好傻,昨晚白白给蚊子吸了一夜的血,然后她同我说......”
秦牧听完,并未表态,良久,望着翠釉开口道:“嫁给我,后悔过吗?
翠釉眼底涌起一股热流,却别过脸去,摇摇头,好一会,故作淡漠地问:“为何忽然问我这个?莫非我这个妻子太不称职,你想要把我休掉?我如今可是有人撑腰的,你选的时机不对。”
说到最后一句,她嘴角浮起些苦涩来。
秦牧自被窝底下抓住翠釉的手:“委屈你了。”
翠釉的手不自在地缩了缩,却不舍得抽出来,装作没觉出秦牧所指,低眸道:“是我配不上你,却厚着脸皮占着位置。”
“不,你很好。”秦牧深深望了翠釉一眼,拉了灯,扯了扯她的手,“歇了罢。”
翠釉赶紧趁黑脱了衣、裤,伸手一摸,早前放在前头的睡衣不见了,再摸,原先穿的那套也不见了。
她也不好声张,只能就光着身子躺进被窝。
翠釉原想着尽量离秦牧远一些,以免被他发现,然刚躺下,一道火热的身子便贴了上来,有些粗粝的的手
掌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一路往下,动作有些笨拙。
因为彼此都是初次,又怕伤到翠釉,秦牧草草收兵,很快便睡去。
翠釉因为两人这突破性的行为,脑中神经兴奋,久久未睡着,翻来覆去,后来大致确定秦牧睡着了,才大胆地靠过去,紧贴着他的身体,将头搁在他肩膀的位置,嘴角抿着幸福的笑容。
明明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却大睁着眼睛,频频看向秦牧的脸,最后甚而估计着他嘴唇的位置,凑过去吻了一下。
秦牧忽然就醒了,伸手将要撤退的翠釉的身子捞过来,随即翻身覆上。
“你还可以吗?”
秦牧有些食髓知味,轻柔地摸着翠釉光滑的身子,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