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最好骗,你以为你这个女儿还是当初那般......即便当初,也是为了楚茂霖就不管不顾的!”
未待司夫人说完,司建坤就愤声打断,“你不知道她哪里扯谎了,我告诉你,若真未发生其他事,楚茂霖要给她汇钱过来并不难,对楚家来说,那点钱也只是小事,何须俊儿到铺子拿钱租房,还补贴家用?且翠釉为何未随身跟着?”
“这......”司夫人早前满脑子都是久别重逢的欢喜,并未多想,现被司建坤这般一点拨,一定程度上是认同他的推论的,只是仍想替司若莹说说话。
然见司建坤脸色铁青,她只有将目光转向司若莹,仍是轻言细语,“若儿,你可是有难言之隐?有何事,连爸妈都不能讲?你可还当我们是你的亲人?你要是在楚家受了气,回来却不敢说,他们不是更不将你放在眼里,日后变本加厉?无论有何事,告诉妈,我将你十月怀胎生下来,养这般大,不是给别人欺负的!”
司夫人体贴入微的话,给司若莹造成的心理压力,远胜司建坤的暴风骤雨,她只觉再瞒下去,必定无法心安,只能半真半假地说道:“爸妈,实则是茂霖不在奉天期间,大帅对我有一定误会,是以,让人将我......驱离奉天。我无处可去,便想重归故里......”
“这话听着有几分真。”司建坤冷冷说了这句,质疑的视线落到司若莹脸上,“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至楚兴邦要将你驱离?”
司若莹头皮一紧:“楚兴邦的一位夫人,因为忌惮茂霖日后继承大帅的位置,跟着也将我视作眼中钉,故意设置了陷阱,制造我同别人发生苟且的假象,楚兴邦不待查个水落石出,就趁着茂霖不在,顺势将我撵走。”
“混账!”司建坤暴喝一声,猛地站起来,目光如利刃射向司若莹,“可是你不守妇道?若非如此,缘何会一再惹上此类事!”
之前关于说五小姐在外结相好的报纸,司建坤不可避免地看到了,然他落不下面子去追究来龙去脉,而这次,听起来又是说不清的事,让他倍觉脸上无光,难免怒气冲冲。
“爸,妈,请你们相信我,女儿绝不行不清不白之事,之前的新闻,连带这次,确都是有人陷害,女儿未
同任何人有苟且之事!”司若莹坐直身体,先后望了司建坤和司夫人,铿锵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