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太眸光闪烁:“快吃午饭的时候,紫鹃来告知我的。”
“也就是说,在此之前,晴儿必然就已经不见了。”桂夫人说着,见五姨太点头,继续说道,“自大帅府到鸣蝉山顶,乘车,外加步行上山,不少于两个时辰,算起来,这么久的时间,是谁日常在照管晴儿,竟然都未发现她失踪了?”
“日常照管晴儿就是紫鹃丫头。”五姨太声音有点迟疑地说道。
桂夫人随即将眼神投向紫鹃:“你为何待晴儿失踪那般久才告知五姨太?是你偷懒,根本不管晴儿死活,还是根本就是你将她弄到山上的!”
紫鹃吓得赶紧辩白道:“紫鹃并未偷懒,而是茂晴小姐睡着了,紫鹃便未留意,待后来进去看,已然不见人,找寻一番,实在找不到,才报给了五姨
太。”
“五姐还真是宽厚,你将小姐弄丢了,竟然丝毫不责罚于你。”桂夫人有意无意地说道,“我记得,早前可未有府中任何人听到五姐院子里有丝毫责骂声。且那两日午间五姐吃饭的时候,神色未有任何异常。”
“五姨太一向温和,对奴婢等极是宽厚。五姨太不露声色,只是不想影响了大家吃饭的心情。”紫鹃低头说道。
“你倒是五姨太腹中的蛔虫,我怎么记得,曾有一次,五姐丢了一个银簪子,怀疑一个丫头,便将她交给了大帅处置,看起来,晴儿还不如一个簪子。”桂夫人讥讽笑着说道。
听到此话,楚兴邦精锐的视线射向五姨太,质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五姨太一脸惶恐,慌忙辩白:“那簪子因是大帅所赠,一向看得比命还重要。”
“晴儿丫头却是大帅的骨血。”桂夫人讽笑
。
宝夫人冷眼瞥了会,这才开口道:“八妹,这事跟司若莹同秦牧的事无关,可否改日再议?”
“是否相关,宝夫人心中应该比在场的好几个人都明了。这事若本就是五姨太指使的,她自然不会加以责怪,且我记得,早前紫鹃说,自己在外头买糖人看见我同秦参谋在吃肠粉,那个时间,算起来晴儿已经失踪了,你竟然还有闲心到那般远的街上去买糖人,总不能是买给晴儿罢。你倒是好兴致,小姐丢了,还能闲若无事地买糖人!”司若莹一直倾听着,留意着紫鹃的前言后语,终于给她逮住了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