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当时身上有伤,若莹怕有人再上门陷害,将翠釉托付给秦参谋照料了一些日子。”
秦牧听到这番话,眼中隐隐有失落之色,却不敢在人前流露,迅速收敛。
“你自己奸情败露,就扯出丫头垫背,谁信!”紫鹃讥讽的声音响起。
司若莹冷眼淬冰,朝着紫鹃望过去:“你是哪位主子?这般说话?若莹再不济,也是少帅的女人,谁教你没有长幼尊卑?你是宝夫人的丫头?”
“记得你是五姨太的下人罢?楚家的丫头确不像你这般没规矩。”桂夫人也颇看不惯紫鹃的姿态。
紫鹃畏惧桂夫人,立即低下头:“回桂夫人,奴婢确是五姨太下头的人。”
“你既是五姨太底下的人,为何会跟宝夫人走到一起?”桂夫人有意无意地说道,“且早不说晚不说,偏在此时来说多日前的旧事。”
宝夫人眼眸一沉,暗暗扫了桂夫人一眼,不疾不徐地回道:“适才的动静,府中不少人都听到了
,紫鹃早前胆小,不敢说起在街上撞见司若莹同秦参谋的事,现听里头说起他们有暧昧,知道五妹又是任人欺凌的性子,便来同我说起。我一时也拿不好主意,便带她过来,说明经过,听大帅定夺。”
楚兴邦扫了宝夫人一眼,并未表态,转而看向秦牧:“你还有何辩解之辞?你同司若莹的丫头可有私情?”
司若莹想到,秦牧若是表示对翠釉亦有好感,对扭转形势或多少有利,然她并无意勉强秦牧,便未向他传达任何心思。
秦牧暗暗朝着司若莹快速望了一眼,随即开口道:“师长夫人的丫头翠釉聪明俊俏,又知书达理,秦牧心中亦早已有意,甚而日前找大帅出头,亦是因为翠釉。只是秦牧为人木讷,不善言辞,且怕翠釉是高门大户出来的丫头,眼界颇高,秦牧家境贫寒,不敢有所流露,一贯发乎情止乎礼。”
司若莹并不敢正眼去瞧秦牧,免得让局面更糟,仔细听着他的话,隐隐能听出言不由衷,似乎,这也是为了洗清嫌疑的无奈之举,她倒是替翠釉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