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敢问若窈，信上都说了什么，读来

大家听听罢。”司若莹讥讽地勾唇。

司若窈不甘地伸手，小心捡起那片灰烬，使力地瞅着，却如何都看不到上头有些什么，仍旧不肯罢休地执着灰烬奔到司太太跟前：“太太，这就是信，五姐的信，被她烧了，只剩下这点点东西。”

钱蓝蝶也赶紧奔过来想助阵，但不敢去拿灰烬，只是凑近了仔细瞧了瞧，没有声张。

司太太也看了看那片灰烬，低喝一声：“够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今日的事就此算了。”

“可五姐明明烧了信不肯承认！”司若窈第一次如此大胆地正视司太太。

司若莹冷嘲的声音咋然响起：“本是寻常的炉灰，七妹硬说那是信，按你这逻辑，无论什么你给我什么污名，我都要接着了？反正没有的东西，你就说被我烧了。”

“可是，明明就有信，秋菊可以替我作证。”司若窈急得脸都涨红了，目光转向秋菊，“秋菊你快说说，是不是有那回事？”

秋菊望着司太太，面露踌躇。

“够了！”司太太忽地一声暴喝，威严的视线从在场的诸人脸上扫过，“姐妹之间，为了一点事闹成这样，传扬出去，不定会遭多大的笑话！今日这戏也不必去看了，光家里，已经演了一场好戏！”

司太太说完，兀自转身，朝着屋子里头走去，身边的老妈子和丫头赶紧跟上，秋菊朝着司若窈望了一眼，收到她狠戾的一瞥，赶紧收回目光，追司太太而去。

司若莹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司若窈，不高不低的声音：“翠釉，炉子的火都灭了，去给我添点碳。”

“是，小姐。”翠釉朝着司若窈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扯了扯，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手炉，“小姐，炉子都脏了，给你换一个吧。”

司若莹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手炉，冷冷清清地言道：“换了吧。”

司若窈咬了咬唇，走到司若莹跟前站在，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别太得意，人在做天在看，我就不信你不会再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