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就是眼睛有点酸。”

“那就休息会儿。”

秘书此时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

安昊然看着她，“这是什么？”

“茶，枸杞茶。”

秘书说着，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一人一杯，全给我喝掉，不许剩下一滴。”

私人相视一笑，纷纷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喝完茶，安昊然摇了摇头，“太甜了，我喝不惯，下次别准备我的份。”

秘书瞪着他，“我下次会给你调淡一点，你要是不喝就别一起看账本。”

颜灵芸点点头，“她说得对，不过这个茶的确太甜了一点，下次注意。”

“好，那我先出去，你们有事情叫我。”

秘书走后，颜灵芸靠在椅背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站在她和静柔身后，给他们按摩。

十五分周后，颜灵芸拉着安昊然的手，“可以了，停下吧。”

静柔吐了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么多数字，看着看着感觉脑袋跟要爆炸了一样。”

“是啊，太费眼睛了，要一条条算清楚也难。”

靖宇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们不会想打退堂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