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那人不能在这里随意走动。
所以,穆云溪认为,目前她和凤非漓是安全的。
“廉济,院长和长老他们都在吗?”穆云溪松开手,问了一句。
“嗯,都在…不是,你怎么知道我从长老他们那里过来?”廉济睁大了眼睛,那双眼睛清澈迷茫,像极了木木。
穆云溪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廉济的肩头,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我找他们有事。”
廉济还没有反应过来,穆云溪已经消失了踪影。
“小溪儿,你怎么这么狠心…”廉济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遂跑着跟了上去。
穆云溪回到学院后的时候,几位长老刚从各地回来不久。
他们本来四散到各处寻找穆云溪,却仍然无果,只好回了学院。
哪知,他们屁股刚刚落座,院门弟子就来告知,穆云溪回到了学院。
几个长老惊魂未定的心此时也都放了下来,然后淡定地坐在院长身边,等待穆云溪主动上前请罪。
哪知,穆云溪刚回到学院,并没有来找他们,反而自己回到阁楼发呆。
几位长老又不淡定了,凌长老尤甚。
“这个死丫头,一声不响走了就算了,回来了仍是一声
不响。她还把不把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凌长老气呼呼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却又不好拉下面子主动去找穆云溪。
“这个死丫头,她难道不知道我这个师父多担心吗?”房间里的地板被凌长老跺得直响。
“哼!凌长丰,你还好意思说,丫头要是在本长老门下,作为本长老的弟子,怎么会如此?都是你这个师父,师父没有好榜样,你凭什么要求徒弟好好的。”
“你…你竟然想要跟我叫板?就你?若是小溪儿在你门下,那才叫被祸害呢。就你,交出来的徒弟那叫一个不尊师重道。”
门外滁桑躺着中枪。他不尊师重道?
“我看你们两个都不行,小溪儿要是在我的门下,必会事事通报,绝不会让别人替她担心。你们别在这里秀了,一丘之貉!”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