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猛然醒转。
依然还是坐在飞船上,一旁的谢遥再没了头一回对待她昏迷时的紧张慎重,正坐在一旁诗兴大发。
这他妈又是哪根筋被驴给踩断了?
秦关冷冷瞪他一眼:“闭嘴!”
“哇,你醒了呀。”谢遥被她一吼,到底还是对她醒转这事表达了一点点的欣喜之情,不甘不愿住嘴,指着窗外景象道,“此情此景,难道你就没有点诗情画意的风雅感受?”
秦关顺着他手往外看了几眼,不由脸色大变,撇嘴道:“我只有不能穿单裙的遗憾感受。”
可不是遗憾嘛。
窗外景象,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飞船这才落地片刻,鹅毛般的大雪已在外窗上密密堆积了一层。原处有崇山峻岭,那群山却也俱是一片白茫茫,仿佛这天地都只剩下一片纯白。此情此景虽美如梦幻,
但对于酷爱穿裙子展露美好身形的秦关而言,这就确实不太友好了。
她愁眉苦脸间听谢遥懒洋洋问道:“这回梦到什么啦?”
她那点愁苦闻言立刻就化为眉飞色舞:“梦到老熟人了,你猜是谁?”
说的就跟他们在这时空里的老熟人很多一样。思及之前种种,谢遥随口猜道:“朝歌?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