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淡然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不知时辰,也好过我们在此苦等。”
那暗中之人想要行暗中之事,却不知他们也正想趁此良机探探虚实。
不怕去早了,就怕那人不出手。
“一路辛苦奔波,也去见识见识这最好酒楼的手艺。”
杨清说着对着江之洲淡然一笑:“就当是犒赏。”
几人说笑着,便整整衣衫,都往那春风楼而去。
而那原先还被摊在地上的那片断绢,很快便化成一道黑水,再一看,已然消失不见。
杨清他们往那春风楼而去,行至半路,便看到前头的路已经被堵上了。
倒也并非有人寻上门来,而是前头都站满了
人,正在翘首以盼,不知所为何。
“敢问,这前头可是出了事?”
裴不羁上前一步,向着站在他前头的一汉子行了一礼。
这道儿,他方才与江之洲回来之时尚且宽敞好走得很,不过一个时辰,这里便已是变成如此模样。
倒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你们可是从外乡而来,竟连这等盛事都全然不知。”
那人打量了杨清他们几眼,啧啧两声。
“还请赐教。”
杨清他们的确是自外乡来,此人倒也说得不错。
只是这等夸张之意,并不让人十分受用。
但对于杨清他们而言,这般相待并无多大障碍。
“春风楼前正在举行一场比武招亲。”
好在那人只是啧了几声,倒也很是爽快地将事情同杨清他们说了一遍。
比武招亲?倒是新鲜。
杨清道:“能摆出如此阵仗来的,定然是非同寻常人家。”
那人道:“可不是?这摆下这擂台的,可是山城的首富林家,而这招亲的,正是林老爷子的独生女。”
说着,这汉子的眼里流露出一抹艳羡之光:“可惜在下早已娶妻,不然也定要往那擂台上去露一
手。”.
林家小姐,听说端得是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
“这位兄台,你流鼻血了。”不二冲着这人道。
那人慌忙拿手去触碰自己的鼻尖,却是好好的,什么也没有摸到。
“你竟敢如此戏弄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