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诸位。”
哈德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接着又说道:“诸位,如今血祭已然被破,万千言语难以言语在下心中愧疚。”
“你待如何?”一旁的不二问道。
虽说杨清未言明,但听得方才那大长老临死之言,心里不知为何,对这哈德维便有了戒心。
知人知面不知心,且看这哈德维还有何花招。
哈德维一脸的沉重之意:“出了这片林子,便是通往外山之路,公子若是想要离去,在下便派族人带路,如何?”
杨清却是摇头道:“不必如此匆忙。”
说着,他便将视线转到了身后那个已经被毁得面目全非了的祭台之上。
“在下倒是想要看看这祭台之下还有何种模样。”
听着杨清的话,那哈德维猛然一愣:“这祭台已经被毁,公子还有何好看?”
杨清的目光直视着他:“酋长当真不知?”
哈德维认真道:“这祭台传统数百年,我族
人历来只知祭台,却从来不知这祭台之下还有乾坤。”
说着,他便看向杨清道:“公子知晓?”
杨清注视他良久,久到哈德维莫名感到一阵心慌。
正要开口言说,却是被杨清截了话头:“在下不知。”
好在不知。
哈德维心下一宽,正想透口气,却又听到杨清接着往下说道:“不过,在下倒是听闻这血祭与寻常祭祀不同。”
“既然不同,那便有它的缘由。”
“那公子的意思是,你想要去看看那祭台之下是何光景?”
哈德维只感觉到自己的嗓子眼里有点干,连说出口的话都有些干巴巴的。
杨清道:“血祭既然是传了千年的邪术,若是想要将其彻底灭除,自然是要将其看个仔细。”
“不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遗漏些什么,待到它卷土重来之时,便不是你我可能对付之时。”
哈德维道:“公子所言极是。”
杨清说完,便迈步向着那已然倒塌的祭台走了过去。
方才那天火起,天雷动的时候,祭台被一劈两半。
此时的杨清所去的,便是那祭台的裂缝正中。
方才他们借力在祭台边沿,对于这祭台正中下方的土地却是并未涉及。
杨清他们此时过去,便看到原本在祭台下出现的那波纹般出现的各类线条,半点印记都未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