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见见
听得杨清之言,焚离游的心这才安定了些。
但是很快,他便又再度惊坐而起。
杨清很是讶然地看着焚离游:“焚当家这是何意?”
焚离游抬手,指向杨清身后。
杨清往前几步,这才转过身去,看到身后那堵石墙处,不知何时,已然站了一个人。
正是那前几日才见过的,欧阳凛。
见到此人,杨清脸上扬起一丝笑意:“欧阳公子,好雅兴。”
“雅兴?为何有此一说?”欧阳凛的脸上也笑意盎然。
杨清抬手指了指四周:“此处为何地?在下以为既不适合游玩,亦不适宜谈心,怎么欧阳公子一来再来?
”
欧阳凛哈哈一笑:“自是因为有趣之人在此。”
“有趣之人?欧阳公子的喜好,可是有些别致。那你所说有趣之人,在下倒也有些好奇。不知欧阳公子所指之人,在何处?”
欧阳凛微笑着看向杨清:“自然便是杨先生你了。”
杨清道:“公子说笑了,在下不过区区一个粗人,何来有趣之说?”
“在下本也如此以为,不过有人却是坚持这般以为,在下便过来瞧上一瞧,到底有何不寻常之处。”
欧阳凛蹲在杨清跟前,上下看了看,讶然道:“在下这般瞧着,倒也瞧出些意味来,你,当得起有趣二字,不若跟在下去外头转转?”
“不知是何人要见?”杨清很是不解地看着欧阳凛:“在下自认在这西域之人,除焚当家外,并无认得他
人。”
欧阳凛道:“见见便认得了。”
焚离游挡在杨清跟前,看着欧阳凛道:“在下这位兄弟乃是粗人,不知欧阳公子可否告知究竟是何人想见?”
杨清被焚离游护在身后,以他的角度,能清楚无比地看到焚离游的身体正在微微发颤。
他在担忧,极其担忧!
但不敢示人。
杨清的眼眸微微敛下,双手握拳,不过片刻,他便再度松开,拍了拍焚离游的后背:“焚当家的不必担忧,既是欧阳公子特地来寻,想来亦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