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晖楼里有人出来,看着陈靖宇道。
他不识得陈靖宇,但这陈靖宇却是认得他。
此人便是此次春试,他们那一室的监考官。
若说那白榜上面为何会出现那种缘由,也只有此人明了。
想到这。陈靖宇便对着那人行了一礼道:“学生陈靖宇,拜见大人。”
那人却甚是不耐地摆了摆手:“这些虚礼便勿需多言,说正事。”
每年春秋二试那么多学子,他又如何能记得住?
不过,这陈靖宇之名,好似在哪里听过?
“实不相瞒,学生不知为何学生之名会在那白榜之上?”
陈靖宇也没有打算继续绕圈子。
“原来,你就是那上了白榜的陈靖宇?”那监考官一听,便想了起来。
“本官查过你以往的功课,当是有些见识,为何此次会有如此举措,白白断送大好前程?”
陈靖宇连连摆手:“回大人的话,这也正是学生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贿赂考官,还有何不解?本官原本对你此次应考之策论极为感兴趣,不料看到后头,却是得来一张银票。”
“陈靖宇,素闻你家中贫寒,但你也不能因为如此而走上歪门邪路!”
这监考官的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丝怒气。
他当年亦是从一介布衣通过春试,得入圣听,从而一展报负。
故而,他对那些家境贫寒却立志高远的学子们从来都是高看一眼。
原本,他很看好这陈靖宇。
可谁知,这陈靖宇却是金絮在外,败絮其中!
真真令他失望至极!
“学生斗胆问一句,不知那银票上头,是多少数目?”陈靖宇问道。
监考官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五十两!”
五十两并不是什么大数目,但是,对于陈靖宇来说,就是五两,也是一笔巨资。
“切莫同我说些你拿不出这五十两之类的话,那银票上头,清清楚楚地落着你的私印!”
说到此处,监考官的脸色更加地不好。
这陈靖宇怕真是个傻的,敢行如此出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