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国君派了使臣来见孤,诸爱卿以为如何?”
南寻帝手里拿着那印章,端详了几番过后,便将那几位重臣召到一处商议对策。
“回皇上的话,我南寻与北凉一向来往甚少,如今他们竟是突派特使前来,其中必定有诈,还请皇上三思。”
有人回道,南寻帝点头:“但你有所不知,孤所拿之印鉴,乃是北凉国君所用私章,而且所派之
人乃是密使。”
“孤以为,此事当另有玄机。”
“皇上所言甚是,如今北凉密使已到了帐外,诸位大臣亦可一道看看。”有人提议道。
“不错,就算那北凉密使来路不正,他一个人还能在我南寻的地界上翻出天儿去?”
…
江之洲被带到南寻帝跟前的时候,那些个南寻大臣们个个盯着他看。
他们倒是头一回看到一个如此特别的密使。
江之洲却是完全不看那些人一眼,只顾着看向那坐在上位的南寻帝。
“北凉特使,参见南寻陛下。”
“你就是北凉所派特使?不知你如此而来,有何要事?”
南寻帝的手里,依旧拿着那个印鉴,看着江之洲的目光,却是没有半丝的波动。
“北凉与西楚正鏖战于燕关,对于此事,想必陛下也是知晓了。”江之洲道。
“如此大事,自然是清楚不过,不过,这与你出使我南寻何干?”
“莫不是你北凉在那燕关又出师不利,想要我南寻相助?”
南寻帝摇摇头道:“但是,我南寻路远迢迢,出兵,怕是不妥。”
江之洲道:“陛下,北凉将士在燕关势如破竹,拿下燕关指日可待。只不过…”
南寻帝笑了:“既然北凉战事一片大好,北凉更没有什么理由派特使来我南寻。只不过如何?”
“陛下,莫非真不知这其中的利害得失?如今率大军时犯西楚燕关的乃是我北凉摄政王,此人之野心,怕是路人皆知。”
“可若是真的让他得了燕关,夺了燕州,西楚如今的境遇,便是南寻之将来。”江之洲道。
“放肆!竟拿我南寻与那西楚相提并论,你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