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脸上却没有显露出半分。
“哪里哪里,在下不过是运气比较好那么一些罢了。”“吴天用”也对着那人笑了笑,笑意却是未达眼底。
“既然吴大人已经在这里,想必已经带来了我们想要的东西?”那人看向“吴天用”。
而“吴天用”也看着他,却是摇摇头道:“请问这位大人,我要的东西,在哪里?”
“你是说那个戴升?”
听到吴天用找他们要人,那个北凉人的脸上便失了一些轻松,转而沉重:“你可知,此次与那戴升在一道的,是何人?”
“吴天用”自鼻孔处冷哼了一声道:“何人?不就是那刚从京城返转的节度使杨澄明么?那又如何?难不成你们连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节度使都束手无策?”
“那倒未必,只不过这姓杨之人生来狡诈如狐,常有惊人之举。对付他,须得万分小心才是…”北凉人辩解道:“不然功亏一篑,自然是得不偿失!”
“你们拿这姓杨的没有办法便明说,又何必在此糊弄与我?”“吴天用”再度冷哼一声:“由此可见,你们与我并无多大的诚意,既然如此,我也便没有多大的诚意来给予你们。”
“彼此扯平罢了!”
“吴天用,你,你这话是何意?”
听得自吴天用口中说出此番话来,那北凉人心头显然是吃了一惊。
“何意?既然是你们先不守规矩的,那便怨不得我!”吴天用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吴天用,你可别忘记了,是谁相助于你,才会让你得有今日之地位名声?”
“若非我主仁慈,卑贱如你,又如何得以一县之丞之身份在人前行走?”
“吴天用”再度冷笑一声:“我如今这番身
份地位,皆为出卖我父母同胞得来,这些,皆乃我应得之物!尔等休得胡言!”
“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并未有任何高低之分。”
“吴天用,如此说来,你便是想要反水?”北凉人脸上笑意已经彻底结为冰霜。
“难不成只许你们言而无信,却不许我如此照做?”
“吴天用,你可想清楚了!这般做的后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