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杨清那一桩桩一件件的分析,楚景辉终于是回过神来,对着他怒喝一声。
“皇上,拿人定罪,那是要讲究证据的。”
杨清对着楚景辉跪下道:“一来,臣不过是因为心中有些疑惑,想要求证一番。”
“这二来么,臣只是一外放之臣,按律无权过问京中任何事务。”
“然,臣自是不希望皇上再被此等奸佞小人所蒙蔽,同样也是为了我西楚江山社稷所想,故而冒天下之大敬而插手了此事。”
“此前臣查到那违禁之物也不过是在心头揣测,但如今,看到这三千暗卫,臣方才明白,这魏思忠其心之毒也!”
“他,他是想要…”
杨清没有往下说,但是楚景辉已经然听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
他突地看向魏思忠道:“魏思忠,这,你又如何解释?”
此时的魏思忠,背上的衣物早就被他身上的冷汗所浸透。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是半个字也未能说出来。
倒是杨清,再度开口道:“魏相,你不好开口为自己辩解,不如由在下帮你一并说了罢!”
“皇上,按臣此前所言不难看出,这魏思忠将其手下暗卫派到纳真公主手上,其心可诛!”
“臣并没有,没有哇皇上,你一定要相信老臣!”
魏思忠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自己冤枉。
楚景辉看着魏思忠,眼神里面是无尽的哀痛:“魏思忠啊魏思忠,想朕自登基以来,是如何待你的?而你,又是如何待朕?”
“朕且问你,当年你相救于朕一事,是否也是你此前精心谋划所来?”
听着楚景辉的话,魏思忠原本已经毫无光采的眼睛突地一亮。
他双膝跪地,向着楚景辉所在的方向爬行:“当年,老臣自是拼了一条命想要相护皇上,皇上,你要相信老臣呐!”
“相信,自是相信,然,你又是如何相待于朕的?”
楚景辉说着,便对着索图道:“此处派人留守,一个人也不放过。另,摆驾定国侯府!”